“我不走了。”白糯坚定道。
她再也不要离开秦鸷。
这一次,秦鸷连话都没留下一句,径直进了老宅。
白糯不可避免地心情低沉下来,也默默在心底鼓励自己,现在秦鸷不相信自己不会离开她是正常的,总有一天她会让秦鸷相信的。
来之前,白糯特意看了天气预报,今晚会下大雨。
白糯拉着行李箱在大门坐了一会儿,就瞧见天色陡然黑了下来。片刻时间,黄豆大的雨点便从天空中砸了下来,砸在皮肤上生疼生疼的。
行李箱中也有伞,但她就是不撑。
秦家老宅客厅。
偌大的空间内,空气似乎都凝固住了,忙碌着的仆佣们额头上浮现汗意,不是累的,而是吓的。
众人大气都不敢喘,手上的动作弄出的声音也尽量小声。
靠近窗户的地方停着一辆轮椅,轮椅的主人正看向窗外。
窗户的隔音效果也很好,在里面压根听不到雨点砸在上面的声音,只是形成了一道浅浅的水幕。
秦鸷透过这层水幕隐隐约约看到那缩成一团的白色身影,眼底的眸色越发阴鸷,周身散发的冷意越发刺骨。
“笨蛋!”
云家那一群吸血虫有什么好的,值得白糯在他面前卑微到这种地步?
暴怒之下,秦鸷一拳砸在窗台上,结实的窗台应声而碎,而秦鸷的手却什么事都没有,就连皮都没有破。
这显然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做到的行为。
穿着燕尾服的年轻管家花银渊来到秦鸷身边,处理好秦鸷面前的残局后,叹息一声开口:“白小姐本身就是早产儿,身体自小就虚,再淋这么大一场雨恐怕会留下病根吧。”
话音刚落,一道宛如夹杂着杀意的视线便看向了他。
花银渊被这道视线盯得头皮发麻,强忍下心中的惧意:“对不起家主,我说错话了。”
“雨停了,就送她回去。”秦鸷冷着脸,操纵着轮椅离开窗前,乘坐着电梯径直上楼。
——
白糯今天穿得是一袭藕粉色长裙,裙子被大雨沁湿,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姣好的身姿。
花银渊丝毫不敢怠慢,递给白糯一张毯子后,便径直带着她去楼上房间。
“谢谢你。”白糯真挚感谢,淡粉色的唇瓣已经被冻得乌青。
花银渊可不敢居功,连忙解释清楚:“这些都是家主的吩咐。”
把人送到房间门口就离开,花银渊便去厨房吩咐厨师准备红糖姜汤。
七月的天气,裹着毛毯依旧是浑身发抖着。因为太冷,白糯压根没有注意房间,直直来到房间最里面的浴室。
脱下贴在身上已经湿透的衣服,热水淋在身上,白糯终于感到一丝暖意。
浴室中的洗漱用品一应俱全,放眼望去都是白糯平时用习惯了的品牌。
只是,白糯很疑惑,为什么浴室会有整面墙一样大的镜子呢。
热气氤氲之间,镜子却依旧明亮。
白糯思考了一会儿,想不通就放弃了。
殊不知,这面镜子是一面不隔音的双面镜。也就是说,在镜子另一边可以清清楚楚看到浴室里的场景。
不止是浴室,整间房间都是秦鸷亲手精心布置的。在不为人知的地方,藏匿着许多小东西。
只要秦鸷想,他便可以轻而易举的通过这些小东西无时无刻监视着女孩的一举一动。
而现在,镜子另一面笼罩着一层厚厚的遮光布。
而轮椅便停在遮光布前,秦鸷闭着眼睛,传入耳朵的水流声便更加明显。
也更加……撩人。
秦鸷甚至可以想象到……
够了!
猛然睁开眼睛,秦鸷目光深沉,面上却有些慌乱,操纵着轮椅后退出远远一段距离。
水流声渐渐停止
白糯裹着浴巾快步走出浴室,因为懊恼的原因,看起来脸颊气鼓鼓的。
她忘记拿换的衣服进浴室了。
自己怎么能这么笨?
走出来一看,床边已经放着一套折叠整齐的睡衣。
回到浴室换好睡衣,白糯再次开门,就看见门外站着花银渊,显然已经等候多时。
“白小姐,喝点红糖姜汤去去寒。”花银渊恭敬道,却克制地没有抬头,目光放在自己手上端着的姜汤上。
白糯接过汤碗,喝了一口,辛辣的味道虽然有些怪异,但四肢百骸都感觉暖起来了。脸颊粉粉,软声道:“谢谢你。”
“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花银渊缓缓道:“家主没有用晚饭的习惯,不知白小姐现在需不需要进食?”
白糯摇摇头,她现在并不饿,而且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她小心翼翼问道:“我现在能见一见秦鸷吗?”
渴望的语气又可怜又强烈,花银渊还是不得不很遗憾的告诉她:“抱歉,我做不了主。”
白糯神色失落,却也不再强逼。
等花银渊走后,白糯喝下红糖姜汤,困意便来了,裹着被子便沉沉睡去。
在房间右上角的方向,监视器正努力工作着。
而白糯身下躺的床的右方,窃听器也不甘落后。
夜已过半,寂静的浴室传来响动。
不久后,一道高大的黑色身影手中拎着一条白色浴巾悄无声息走了出来。
那条白色浴巾还泛着湿汽,正是今天白糯使用过得那一条。
高大的黑色身影快步走至床边,低头凝望着床上躺着的少女,淡金色的竖瞳眼眸因为长期克制的原因染上薄红。
窗帘被拉得死死,房间中伸手不见五指,正好方便了某人的偷窥。
秦鸷抬起右手深深嗅了嗅拿着的那一张浴巾。
可惜了,白糯只使用过短短一会儿,留下的气息并不是很多。
不够……
完全不够……
贪婪让秦鸷心中更加暴躁,犹豫几次,终于抬手。
微凉的手指触碰到白糯娇嫩的脸颊,却压根不敢使力。
自己的力道太大,稍不注意就会蹭红。
可就算是秦鸷尽量注意了,白糯靠近眼角的那一块还是被他蹭红了。
睡得正香的白糯似乎是察觉到什么,精致的眉头微蹙,软乎乎的婴宁一声,却没有醒来。
秦鸷僵住的身形慢慢放松下来,刚准备挪开手。白糯却翻了个身,双手无意识攀上秦鸷的手腕,脸颊正正压在秦鸷的掌心中。
真的……好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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